嗯，人物表现没有问题之后的一个新烦恼就是——
想表达的是对这个世界的善意还是恶意。
稍微学有所成之后就很容易利用所学去攻击或者保护。
攻击更能发泄情绪/彰显个人魅力，容易得到追捧。
保护的话，就显得默默无闻，而且容易成为受气包袱。
所以——
没有能力的时候都是好人不用说。
稍微有点能力之后，真的很容易在善恶阵营之间跳来跳去。
因为没有遭受过极端的恶意，所以还能保持善心。
有那么一遭之后真的无法控制——
被强加的负面情绪总要找地方发泄，区别只在于影响大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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